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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年交公粮是哪一年

最后一年交公粮是2005年。交公粮是2006年取消的,公粮是国家对一切从事农业生产、有农业收入的单位和个人征收的一种税,这些个人和单位每年无偿缴纳给国家粮食。也叫农业税。据史料记载,农业税始于春秋时期鲁国的初税亩,到汉初形成制度。这一古老的税种,已延续了2600年的历史,直到2006年我国取消农业税。

交公粮的历史渊源有近和远两种情况。远的要从商鞅变法说起,那时是战国时期,做为法家的商鞅为了实行兼并战争的需要,在秦孝公的支持下在秦国变法。主要内容就是围绕耕战,制定政策法规然后坚决实施。交公粮就是其中一种,秦国民众除了到军队服役的,绝大数要种粮,而且收成好坏也可以评功受爵。后来的汉朝也受此影响,对农民的税收往往是粮食,以后各代沿用。

所以有皇粮国税的说法。近的情况也和战争有关,共和国建立前的武装斗争就在征收公粮用于战争,简单讲就是军粮摊派到每户种粮人手里。但是和前代不同的是革命者发动了土地革命,剥夺了地主的特权,分给更广大的穷人土地。

交公粮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交公粮一直被认为是农业生产者或农业生产单位每年缴纳给国家的农业税。

交公粮指的是农民将收获的粮食按标准无偿交给国家,起源于商鞅变法后农民给国家上交一部分粮食的制度。

以前农民交公粮是根据土地亩产量计算的,亩产量是历史传承经地改时确认为准的,不同的土地,亩产是不同的。

记得那时候,地球像是要烧着似的,火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粮站一棵树都没有,两边的排房墙上还残留着白底红字的语录。

在檐下,站着满脸大汗等着交公粮的陌生的叔叔伯伯,手里拿着草帽,一边扇着,一边埋怨,在这种天,其实屋檐下和太阳底下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心里觉得好受些,虽然收成不错,但脸上好像没有看到喜悦,每到交公粮的时候,总是要看粮站那些人的脸色。

交完粮的每个人拿着收条,推着平车,收好自己的绳子,有些小孩跟着爸爸后面,总希望爸爸能为他买根棒冰,但总是失望,因为那时交粮是没有钱的,一般能花五分钱买碗冰水喝就不错了。

粮站工作人员一边神气的叼着大前门香烟,一边拨拉着算盘,一把木椅子坐在磅秤旁,椅子边立着把特大油布太阳伞,那个神气劲,活脱脱旧社会地主那形态,不过来交粮的人一般还都要拍拍他们的马屁,他说好就好,他说不好就要你退回去晒个两三天再来,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天很热,但总想跟爸爸出来看看,其实也是想到这来吃吃棒冰或冰水什么的,说白了,那时,农村什么都没有,吃个冰棒喝个汽水都很奢侈

“快点快点;我们快下班吃饭了”工作人员一边叫着,一边擦着汗,爸爸把袋搬好,来不及擦汗,先给工作人员递了根烟,那工作人员一边打着哈哈,顺手接过香烟放在磅秤上的账本边,那里已经放了不少香烟了,不过放得还算整齐。

这时工作人员一边拿着个好似尖刀又似刺刀的东西往袋里刺进去,那腔调有点像小儿书里的日本鬼子,因为那刺刀中间有个槽,拉出来时,槽里带出了些麦子,熟练的往手里倒了出来,拿几颗塞到嘴里,咯吱咯吱的咬咬,那时我其实是不懂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也不关心这些,只有爸爸才认真的看着,因为他不希望退回去。

“好了好了,搬下去吧”,工作人员一边把咬过的谷子朝磅秤边的地下吐出去,一边朝爸爸说着。爸爸把袋子一袋袋的往粮仓里搬,粮仓的入口在两头,要上个五六米高的台阶,搬上去后,打开袋口,往下倒,完了把袋收好,从上面飞快的小跑下来,顺手把袋给我接着,让我挂在平车的角上,他再把另一袋搬上去,几趟下来衣服是没有一点干的地方了。

不过今天总算是顺利的,没有被退回去就很好了,爸爸谢了又谢,工作人员开好收据,爸爸仔细收好,我跟在爸爸后面,脑子里一大堆迷惑,怎么交粮都拿不到钱?为什么要交给他们?自己的东西怎么就不能卖钱呢?一面想着,一面还记着爸爸该给我买些吃的了,不过,爸爸好像并没有那意思,一个劲的推着他的车往外走。

这时,爸爸说了;你饿了吧,爸爸给你买点吃的吧,我说;饿到是不饿,到是有些渴,其实我知道,就是饿了,爸爸也不可能给我买饭啊什么的吃,因为爸爸口袋里几乎没有什么钱,如果能有根棒冰吃吃,就心满意足了,走出粮站,在门口一般这时有卖棒冰的,爸爸给我买了根五分钱的绿豆棒冰,他自己用两分钱买一小半碗冰水吃,我想我跟来的目的也就是这些,那感觉,那心情,到现在都没法形容。

看看日头,已经是正午了,爸爸推着车子,我坐在上面,虽然太阳依然火辣,但我的心情却很好,爸爸的草帽跟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汗还在往下淌,看着儿子那幸福样,我估计他的心情应该也不错,我是这么认为的。

如今再也不用交公粮,种麦子还有补贴,但是还是会经常想起我小时候交公粮的事来!想起爸爸给买的冰棒!

交公粮虽是老黄历了,但在咱国家里,却有着悠久的历史。

从商鞅变法开始,秦国就要求除了服兵役的人外,绝大多数人都要种粮且交公粮,并对收成好的给予评功受爵。

汉朝之后,交公粮便正式被历代沿用,是以有皇粮国税之说。

在新中国成立之后,各地建立了粮站系统,继续征收公粮。

2006年2月22日,国家邮政局发行了一张叫做《全面取消农业税》的80分纪念邮票,庆祝从2006年1月1日起,我国正式废止了《农业税条例》。这意味着,在我国维持了两千三百年之久的农业传统税收走向终结。

现在,国家关心三农问题,不但取消农业税,无需交公粮,而且还给予农业补助,农民的日子相对好多了。

但对50~90年代农村出生的人而言,交公粮却是一段无法抹灭的记忆。

今天,我们且来怀旧,回首看看以前各地交公粮的画面。

萧山县农民推着装满稻谷的独轮车,赶往粮管所交公粮。

陕西周至县民众交公粮,用的也是板车为主。

河南民众在交公粮的路上,三驾马车。

江西大余县的民众在交公粮的路上,独轮车、挑担都有。

青海互助土族自治县的社员在交公粮。公社的人在评估粮食的品级和重量。

武汉民众在交公粮的路上,主要是挑担为主。

仲山程庄小麦丰收晒粮交公粮

西安民众在交公粮。交公粮那天,粮站总是人满为患。

福建厦门民众准备去交公粮。那时候厦门驴子还不少。

台州民众在交公粮。

广东民众在等交公粮。

最后,来看看重庆日报中一段关于交公粮的散文。

交公粮

 我个人觉得,现在当农民很幸福,种地不用交公粮,而且还享受国家多项惠农政策,比如领取粮食直补金。

出生于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我,印象深刻的是交公粮的场面。每年秋收后,农民要把最好的粮食交给国家。生产队长组织全队壮劳力,用箩筐装满粮食,担到公社粮站去,路上交公粮的队伍蔚为壮观。

包产到户后,每年的公粮还得交,只是按人头分拨到了各家各户。收割的稻谷晒干后,母亲用风车扬去瘪谷,然后把沉甸甸的优质稻谷囤在一边,用于交公粮。

与生产队不同的是,交公粮的队伍不再壮观了,都是单家独户行动。那时,我还不满20岁,体力有限,但因为是家中长子,父亲要求我跟他一起去交公粮。父亲担120斤左右,我只能担六七十斤。从家里到公社粮站要走15里的乡间小路,我和父亲要在途中歇好几肩气。

交一次公粮,来回要半天时间,往往是一大早出发,晌午时分才能回来。这还算顺利的,如果遇到交公粮的人多,那就要排很长很长的队。好不容易排拢了,如果遇上质检员刁难,借口说“粮食不干,还要晒”,或者说“粮食有瘪谷,要拿去一边扬”,那就麻烦了。弄不好,一整天就得在粮站忙活,中午还得饿着肚子。那时,交公粮前一般都要在家中先称一次重量,到了粮站过磅秤时,如果司磅员有意做点手脚,少称十斤八斤,那也得忍气吞声,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

年年交公粮,我的体力得到了很好的锻炼,到后来能担150斤的粮食,中途也不用歇一肩气,能直接担拢粮站。有的农户家中缺劳力,每年交公粮时就会请我去帮忙。说是帮忙,实际上他们都要给我下力钱,大方的人家还管两顿饭,并给一盒一元左右的“山城”牌香烟。不论谁家请帮忙,我都乐意去,但事前讲好,只管把公粮担拢粮站,不管是否交得脱。

后来,公粮的交纳方式变成了折款,只要交钱,就不用担粮食去粮站。大家交粮交税不像以前那样积极了,有的农户甚至抗交,要镇村两级干部多次上门去催,“催粮催款,刮宫引产”成了公粮时代乡镇干部的重点工作。

从2006年1月1日起,国家废止农业税征收,农民种田再也不用交农业税。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已在外打工多年,但还是跟所有在农村种地的人一样奔走相告,欢欣鼓舞。尤其是我的父母,跟我在电话里谈起这事,声音都有几分哽咽。

如今,打工已让我身心疲累,有时候真想回老家继续当农民,自己种来自己吃,过田园式的恬淡生活。但这几年来,老家的土地都被国家征用了,想要当农民,就像当年农民想当工人一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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